我用清白之身替少年将军沈砚行解了情毒。
他眸色幽深,承诺会娶我为妻。
然而聘礼下到我家的那日,庶妹想不开跳了湖。
留下遗书:“阿瑶出身卑贱,竟然对砚行哥哥心生爱慕,惹了姐姐不喜,打我罚我都是应当的。唯有以死谢罪,求姐姐原谅。”
从那之后,我的噩梦便开始了。
桑家不认我这个女儿。
沈砚行更是执意将庶妹的牌位迎进门。
她为妻,我为妾。
每日都按着我在她灵堂前跪足八个时辰赎罪。
后来流寇进城,他甚至冷眼看着我和儿子葬身乱刀下,无动于衷。
再睁眼,重回到沈砚行中情毒那日。
我狠狠咬在他的肩头,将人推开,“沈将军,请自重。”
“我 日后可是还要嫁人的,你现在传信让桑瑶妹妹过来还来得及!”
——
那一口几乎将他的肩膀咬出血痕,也让快要失控的沈砚行找回了几分理智。
“桑璃?”他深深看着我,有几分不可置信,“你居然不愿意?”
我将褪到一半的衣衫重新拉上。
没吭声。
沈砚行的药效还在发作,呼吸声沉重。
“这种时候玩欲擒故纵就没意思了。”
他强行把我按倒,禁锢住我的双手,嘲讽地勾唇。
“别用一副要吃了我的眼神瞪我,既然你给我下了药,我这样对你不是你希望的吗?我满足你还不好?”
我和沈砚行相识十一载,他都不信我的为人。
桑瑶不过被接回桑家两年,他就信了那遗书里的一面之词。
他不止一次地把我扒光了丢进后院池子里,说要我体验一下桑瑶死前溺水的痛苦。
寒冬腊月,男人的嗓音比雪还凉:
“桑璃,你明明什么都有了,为什么还要跟阿瑶抢?”
“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,根本不配活着!”
前世记忆掠影般闪过。
我咬牙,“沈砚行,别碰我。”
沈砚行眼中嘲意更深,“桑璃,你真以为我稀罕碰你的身子?”
“装的一副贞 洁烈女的样子,实际就是个下贱坯子。”
“还嫁人呢,你从小到大唯一想嫁的就只有我,用这种手段逼迫我娶你,桑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