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及笄宴。
“父皇,蓟州连下半个月大雨,此时百姓流离失所,食不果腹,儿臣不想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儿臣只想让父皇多看看自己的子民,他们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。”
看着眼前已经神志不清的父皇,我第一次这般厌恶他。
“父皇……”见我还要出声,一旁的母妃直接喝道:“住口,自古女子不得参政,你这是要造反吗?”
见她倒打一耙,我忍无可忍,大声质问:“儿臣没想参政,至于母妃,儿臣倒是想问问母妃究竟要干什么?
“人人都说您是祸国殃民的妖妃,惯会魅惑君主,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。”
我说着就拔出长剑朝她心口刺去,却被躲在暗处的影卫一脚踹开。
见我想杀她,她走上前,不由分说地扇了我一巴掌:“你这个孽障,居然敢弑母。”
说着她就扑进父皇的怀里,哭着说自己命苦。
“好了,别哭了,朕罚她禁足可以了吧!”
父皇捏了捏眉心,看都没看我一眼,就在太监的搀扶下,晃晃悠悠地走出大殿。
现在的他,哪里还看出以前英明神武的样子。
“情”之一字,害人不浅。